“讲话”强调了“以人民为中心”的文艺业绩观。习近平同志指出,“一旦离开人民,文艺就会变成无根的浮萍、无病的呻吟、无魂的躯壳。”“能不能搞出优秀作品,最根本的决定于是否能为人民抒写、为人民抒情、为人民抒怀。”“文艺工作者要想有成就,就必须自觉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欢乐着人民的欢乐,忧患着人民的忧患,做人民的孺子牛”。远离人民甚至背离人民注定是没有成就、没有出息的,只能是“咀嚼身边的小悲欢,并将这小悲欢当大世界。”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一旦离开人民的阅读、人民的收听、人民的观看,文艺作品就没有了欣赏的对象、评鉴的主体、检验的尺度。一句话,离开了人民,文艺作品就没有价值和意义。
“讲话”阐述的“人民性”具有深厚的历史人文基础和宏阔的世界视域。习近平同志指出:除了“向今人学习”、“深入群众、深入生活,诚心诚意做人民的小学生”外,还理当包含“向古人学习”。他说,“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是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源泉,也是我们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的坚实根基。要结合新的时代条件传承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和弘扬中华美学精神。”这段精辟的论述与习近平同志提出的著名的“四个讲清楚”先后呼应,深刻体现出中国共产党人不是历史虚无主义者,也不是文化虚无主义者。中国共产党人始终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忠实继承者和弘扬者。“讲清楚每个国家和民族的历史传统、文化积淀、基本国情不同,其发展道路必然有着自己的特色;讲清楚中华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是中华民族生生不息、发展壮大的丰厚滋养;讲清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突出优势,是我们最深厚的文化软实力;讲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植根于中华文化沃土、反映中国人民意愿、适应中国和时代发展进步要求,有着深厚历史渊源和广泛现实基础。”这样,我们就能在传承中华民族血脉中开拓前进。习近平同志阐明的“人民观”还有宏阔的世界视域,即“向世界学习”。他说,“我们社会主义文艺要繁荣发展起来,必须认真学习借鉴世界各国人民创造的优秀文艺。只有坚持洋为中用、开拓创新,做到中西合璧、融会贯通,我国文艺才能更好发展繁荣起来。”的确,倘若我们的文艺创作不向世界人民创造的适合中国国情的先进文明学习,我们的作品就只能“用笛子二胡演奏军乐”,就定难有磅礴的交响回荡在人类美的天域。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
习近平同志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具有深邃的历史洞察力和明确的现实针对性。当前,文艺创作确实迎来了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发展的大好时机,但是,我们必须正视诸般确已存在的有悖于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的不良倾向。
一是脱离人民的倾向。有的创作确实或多或少地出现了脱离人民不问世事的现象。这种作品表现的只是一群脱离国情超前消费的公子小姐形象,广大的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国家干部在这种作品中看不到自己的影子。文艺创作应当防止“尾巴主义”。那种认为群众要怎么办就怎么办的口号是十分错误的,也正如毛泽东同志所指出的“对于人民群众中发生的不正确的意见,则必须教育群众,加以改正”,否则就是“违反了领导群众前进一步的原则,害了‘慢性病’”。习近平同志多次强调,要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导向,“把服务群众与教育引导群众结合起来,把适应需求与提高素养结合起来”。这“两个结合”充满了辩证法,是对于消极顺应落后、低级趣味而放弃积极教育引导的脱离人民倾向的警诫和根治良方。
二是做市场的奴隶的倾向。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文艺既有商品属性,又有意识形态属性。习近平同志石破天惊地告诫我们“文艺不能在市场经济大潮中迷失方向,不能在为什么人的问题上发生偏差,否则文艺就没有生命力。”这话一针见血。当前,确实出现了一股电影唯票房、电视剧唯收视率、出版物唯码洋的文艺政绩观。只问经济效益、不问社会效益是背离人民利益的。熟知中国文学史的人都知道,假如文艺依附于市场,中国历史上定不会出现陶渊明,因为他的作品是五百年后的苏轼才重新发现并进行“市场推广”的。假如文艺依附于市场,中国绝不可能出现“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的旷古奇书《红楼梦》,因为《红楼梦》在曹雪芹完成时不过只有脂胭斋几个人传来抄去,成为世界名著是后来的事。熟悉世界艺术史的人也都知道,梵高的绘画,生前并未卖出去过,而他在世界美术史上的地位和价值,也是他去世之后人们才逐渐认识和发现的。文艺作品切忌急功近利。我们不能以利润方式取代审美方式去评判文艺作品的价值。习近平同志明确指出,“一部好的作品,应该是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同时也应该是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作品。文艺不能当市场的奴隶,不要沾满了铜臭气。”“优秀的文艺作品,最好是既能在思想上、艺术上取得成功,又能在市场上受到欢迎。”所以,文化化人,艺术养心,重在引领,贵在自觉。文艺之功能在于化人而非止于“化钱”,在于养心而非止于“养眼”。只有靠文化把人的素质化高、靠艺术把人的境界养高,高素质、高境界的人才能保证经济社会生态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这才是应有的智慧的文化社会经济学。
三是娱乐化的倾向。“化”者,彻头彻尾之谓也。当前在一些文艺创作领域确实出现了娱乐化倾向,一些文艺工作者在文艺创作中一味迁就一些受众的感官生理快感需求。对此,习近平同志讲得好:“低俗不是通俗,欲望不代表希望,单纯感官娱乐不等于精神快乐。”可谓既是告诫又是棒喝!柏拉图说过,“过度的快感会扰乱人的心智”,可以进一步说,只知道笑而不知道为什么笑的民族是悲哀的民族。过度娱乐化的作品只能使观众止于养眼而不养心、止于视听快感而无诗意美感,甚至是花眼乱心。长此以往,人心会乱,那就只有欲望而没有希望了。我们应当牢记习近平同志在“五四青年节”视察北京大学时的箴言:推进中国改革发展,实现现代化,需要哲学精神指引,需要历史镜鉴启迪,需要文学力量推动。
习近平同志在讲话中指出,“随着人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人民对包括文艺作品在内的文化产品的质量、品位、风格等的要求也更高了。”我们坚信,习近平同志暖人心、鼓干劲、促创作的讲话,必将激励广大文艺工作者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以充沛的激情、生动的笔触、优美的旋律、感人的形象创作生产出人民喜闻乐见的优秀作品,让人民精神文化生活不断迈上新台阶。